不定期連載中。

一旦放風就像野馬

2009020410:00

 這個年假,幾乎是變相禁足。

 原因,沒有原因。

 趁著論文搭檔空缺,我用這個當藉口出門溜達溜達。

 好久沒早起,眼皮幾乎睜不開,6點,以往都是輕鬆愜意幾乎彈跳著起床。

 嘖。

 急忙著把東西全塞進包包,上了火車竟有些睡不著。

 以前我都在車上補眠的。

 在網咖打發到中午,接著到郵局去完成任務。

 中壢郵局挺大的,去過兩次,覺得裡面的氛圍好喜歡好喜歡。

 還好這次的櫃檯脾氣稍好,不然我又要被擺臭臉...

 只不過是分不清那些掛號跟什麼一堆哩哩摳摳的罷了。

 走出郵局的門,十三步遠的地方有一攤奶油餅。

 不有名,可是人很多。大概是在這不景氣的時期,打著超便宜的招牌,吸引了人潮吧。

 老實說我也去排過幾次,站了20幾分鐘也有過。

 3個10元誰不動心?只是大小嘛,3個抵萬丹1個半吧。

 肚子很餓,可是我中午在外習慣不吃。

 接下來,跟在帥哥後面進了金石堂。恰好順路而已。

 翻了幾本新書,書堆很亂,搞不好也不新了哈哈。

 其中一本「剝洋蔥」,是作者鈞特‧葛拉斯自己的回憶錄,內容大約在敘述他童年之後的成長歷程。

 比較吸引我的是序裡的話。

 回憶錄,誠實的回憶錄,只能不斷依違在肯定、否定與半信半疑之間。像葛拉斯在《剝洋蔥》裡所做的。我們的記憶沒有那麼可靠,真實沒有那麼容易被原樣保存下來,訴諸記憶復原真實,是一件遠比藉虛構描繪想像事件,還艱難、辛苦萬分的事。

 記憶、往事,包裹在一層層的洋蔥皮裡。必須剝掉外面一層,才看得到裡面那層皮上究竟刻寫了什麼。而每剝一層,嗆鼻難受刺激淚水的氣味就濃上一分,回憶,不會是件愉快的事。

 ──楊照

 (圖片及灰字片段截自時報悅讀網

 作者自己本身也說,回憶就像剝洋蔥。剝洋蔥的時候你一片片剝,過程總是讓人掉淚,但是剝到核心,才知道是空的。」

 他也認為,回憶本身就是選擇性的,人總是有意無意地記得美好,忘記醜陋。

 這句話讓我深有同感。

 記憶,到底真實性有多少?

 往往我們會去回憶的,幾乎是美好的那部份。

 我也是。厭惡的通通忘光光。

 第二本是張大春的「認得幾個字」。

 認得幾個字(圖片截自博客來書籍館

 封面很童趣,在中時報上也看過幾篇連載,頗有興致。

 稍微翻過之後,發現好多字我認不得了。

 曾幾何時,喜愛的國文被我遺棄好久,從前我是怎樣去自修,現在那股熱忱呢?

 然後再翻了幾篇,末了,還將兩旁的雜亂給收妥、堆疊完畢(這是職業病了)──店員有沒有傻眼我不知道──總之是帥氣轉身走出店門。

 走在路上時在心裡偷偷下了決定:回家要開始看古文!

 看了看時間,離我妹放學還很久。

 照例進了中壢錦城閒逛。

 錦城耶,不就我家嗎去那名副其實啦,哈哈。

 我喜歡那裡的木質地板和書香,雖然都是一些不成氣候的書,漫畫啦小說雜誌之類。

 可是那種類咖啡館的氣氛,讓我一賴就可以賴很久。

 每天還有店貓坐鎮呢。

 
 上次去時嗑早餐,這傢伙在我附近蹭來蹭去,想討一口吃吃。
 最後不耐煩開始喵喵叫,還想撲到我身上。

 不過今天是另一隻灰貓,在我面前打盹打得很爽,逗貓棒逗牠都不理,連平常見到就殺的塑膠袋也沒反應。

 可惜人多我沒辦法大剌剌地拍。

 最後,回到家,睡眠不足害我呵欠連連。

 還有一整天沒開口跟人說話,一出口,嗓音沙啞得不像話。

 其實這樣的生活很不錯。